说完又强调了一遍:“亲哥!”
官兵嘴角抽了抽,“亲哥……亲哥那就说明你们是一伙儿的!说!账册是不是在你身上?”
苏老二白了他一眼,“没听我妹妹刚才说吗?账册在账房那儿,关我个看门的什么事儿?”
他边说边解裤带,倒把官兵看得吓了一跳。
“你你你!你这是要作什么?!”
“按你们的尿性,难道不要搜身吗?还是说你们的搜身是只针对女子的?敢问官爷,这律例写在了那一条律法里啊?”
苏老二问道。
“你好大的胆子!”官兵怒不可遏,“殴打官兵,隐藏物证,罪不容诛!”
“官爷!”苏梓桑打断了他的话,“我二哥何时殴打官兵了?他只是将人拉开了,并没有和别人动手,何来殴打一说啊?
至于账册,是真的不在,您在等一等,账房马上就回来了。
更何况,我在商行挂了商号,过了文书,缴了税款,生意桩桩件件清清白白,又何谈罪证呢?
无凭无据的,还望官爷莫要血口喷人,污我清白。”
殴打官兵、隐藏罪证,这两个罪名,她是一个也不会认的。
“牙尖嘴利!”
话音刚落,苏梓桑和苏老二两人立即被身边的官兵架了起来,动弹不得。
为首的那名官兵走到苏梓桑跟前,一只手捏起她的下巴,另一只手高高举起,又重重落在了苏梓桑的脸上。
一巴掌下去,苏梓桑的脸就红了一大片。
她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疼,嘴里也有一股铁锈的味道。
看到妹妹被打,苏老二差点儿发狂,但手脚都被人按着,他根本挣脱不出。
“啊……!”
嘶喊声破碎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