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起来。
“你想想啊,那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结果被你妈差点三番五次差点弄死,她是当妈/的,能不心疼吗?”
“这种时候你还和她讲道理,有什么道理可以讲?她是没读过书不懂道理吗?你又不是思想品德老师,你是她老公啊!”
“你这种时候就应该陪着她先骂一会儿你妈,然后关心关心你儿子,然后再哄哄她,最终直接在她面前表态,你的心是在她和儿子身上的,坚决和你妈对着干,必要的时候可以六亲不认,只要她和儿子!”
墨寒砚若有所思。
“我心里是这么想的。”
他从小不在墨家长大,亲情淡薄,这辈子唯一动心过,想要一起生活的人就是许棠棠。
青年问墨寒砚。
“那是当时说了吗?”
墨寒砚回答。
“我让她等一等,等我把事情处理了,一定不会再让我们的儿子受到任何伤害了。”
这些话都是真心实意的。
如果不是现在和许棠棠一起在海岛,他现在应该已经见到了他妈,把事情处理干净了。
青年,“……”
他捂着自己的脸,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许久之后,他才长长叹了口气,无奈地说。
“哥,你说的那些话对于女人来说,就是敷衍、推脱、想要息事宁人、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墨寒砚若有所思。
“怪不得棠棠会那么生气。”
他想了想就挪动轮椅,说。
“那我现在去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