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贺辰飞神色一顿,若有所思,“看来是真的。”
沈舟垂下眼,端起茶壶,漫不经心道:“贺主事跟李侍讲关系不错?”
“没有。”
贺辰飞又端起茶杯,喝了两口,才道:“此人心怀不轨,想挑拨你我的关系。”
在贺辰飞说出李侍讲这三个字的时候,沈舟就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他笑道:“看来,贺主事早已有所防备。”
贺辰飞点头,“防备归防备,倒是沈侍讲确实也让我大吃一惊。”
沈舟知道贺辰飞是在说什么,笑了笑,放下茶壶,摇了摇头。
“李侍讲也这般年纪了,怎么还做起小孩子那一套了。”
贺辰飞点头,“确实,不过有用就行,沈侍讲说是不是?”
沈舟也点头,“贺主事说得对。”
贺辰飞很好奇,“我与皇上是因为有幼时的情谊在,才得了皇上两分信任,你侍讲上值一月都没有,怎么就得了皇上如此信任?”
沈舟知道贺辰飞有时说话很直白,但也没想到会这般直白。
他要是遮遮掩掩回答,倒是显得他小气了。
沈舟道:“或许,是因为我真诚。”
贺辰飞从来没有小瞧过沈舟。
作为大乾唯一一个六元状元,想来,也没几个会把沈舟当成傻子。
可贺辰飞也没想到,沈舟竟是一针见血,知道皇上需要的是什么。
其实说起来。
朝中也有不少人知道皇上的心病。
自然也有人像沈舟这样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