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大乾臣民，拿来用用，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见沈舟不应，方林以为沈舟没听懂，便仔细着又说了一遍。
“沈侍讲动手前，还是先问问皇上为好。”
沈舟知道方林的好意，但他并不打算去询问皇上。
他随手把纸张放进袖袋中，眉眼含笑道：“方府尹别担心，是我要动的手，不关皇上的事。”
“沈侍讲这话是何意？”
方林愣了愣，心里咯噔了下。
好像有点明白沈舟话里的意思，但又不是很确定。
沈舟嘴角微微上扬着，看向方林的眼神里面含着明晃晃的亮光。
“意思就是，是我一身正气，看不过去这些勾当之事，见不得他们逍遥法外了。”
方林一怔，随即反应过来。
沈舟的意思，是所作所为，纯属个人原因，而非皇上所指使。
献王是信得信，不信也得信。
可这样一来，沈舟将会面临着献王那边的全部怒火。
想到这，方林沉着脸，提醒沈舟：“你一个人可不好办，献王会直接派人对付你。”
沈舟眼睛微微眯起，脸上全是笑意。
“方府尹说错啦，我并不是一个人。”
方林摸着胡子的手顿住，不是很理解。
“本官不懂，还请沈侍讲明说。”
沈舟指了指方林，又指了指自己。
“方府尹会帮我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