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亭舟撩开他耳边的长发,将唇烙印上去,呢喃着说:“嗯,安寝。”
炙热的唇舌从孟晚耳朵游离到他脖颈,使他只能高高扬起头颅配合着宋亭舟的动作,下一瞬在他腰际缠绵的大手又向上托住他脸颊,略带急促的呼吸喷洒到他唇边,孟晚环着宋亭舟的脖颈接受他甜腻的亲吻。
唇舌纠缠,暧昧的水啧声轻起,孟晚坐在宋亭舟腿上,被他吻得不能自已。
“去……嗯~去床上……”
宋亭舟闻言手臂发力,抱着他从椅子上起身,下一秒两人双双跌躺进蚊帐里。
油灯的光照着帐中交叠的身影,晃晃悠悠,起伏难定。
孟晚起的晚了,厢房里早就热火朝天的忙了一会儿,幸好有雪生帮忙,还算井井有条。
往日宋亭舟也会干些活计,今日孟晚睁眼时却看见他坐在自己身边看书,手中还替他扇着蒲扇。
怪不得睡梦中还有凉风。
“几时了?”孟晚从蚊帐里坐起来问。
宋亭舟将蒲扇放下,“辰时一刻。”
孟晚匆忙披上衣服,“都这么晚了啊,你怎么不叫我!”
宋亭舟帮他拿鞋,“娘说她和春芳嫂子在前头忙得过来,叫你多睡一会儿。”
“倒也不至于忙不过来。”只是不太好意思。
孟晚洗漱好了就替了雪生炸油果子的活计,让他先和宋亭舟去户房办正事去。
家里的油果子买卖一月能入二十多两,撂是撂不下,幸亏是小买卖,大食肆也看不上,至今没有人找什么麻烦,但日日这般火爆,也定有人眼热。
孟晚一直在想法子将方子放出去,但又怕惹了旁人利益,自己既得不到好处又得罪了人,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合作人选。
晌午是雪生自己回来的,宋亭舟与同窗会面,直奔了瑞丰楼。
“宋兄也要参加今年的秋闱?”瑞丰楼二楼的雅间里,祝泽宁纳闷的问出了声。
宋亭舟浅酌了小口杯中的酒,肯定的答道:“是。”
祝泽宁苦口婆心的劝说他:“以宋兄的学识,乡试的确极有可能中举,但你今年刚考了院试,夫子们都说,若是你再沉淀三年,三年后秋闱春闱一起考,极可能连中三元,那是何其的荣耀啊,宋兄何必不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