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沛文脸色难看，传入电话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心急。
“贵公司怎么突然撤回合作了，是不是我们公司什么地方没做好？”
他顿了顿，继续道。
“如果是利益问题，我们可以再谈。”
坐在沙发上的张昕芸眉头紧紧皱着，心底的不安越发强烈。
“姜老弟，我很欣赏你的为人，和你说句实话，”
电话那头的男人沉吟了片刻后。长长叹了口气。
“这件事情和利益没有关系，”
他压低了声音，别有深意道。
“你得罪了不该得罪了的人，我也是没有办法。”
又是这句话。
姜沛文握着手机的指尖因为太过用力彻底失去了血色，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他深吸了一口气，才从喉咙间挤出一句话。
“不知道我得罪了谁，还请李总给我指条明路。”
“对方不是我能随便说的人，”
电话那头的男人语气无奈。
“我只能告诉你，是京都绝对强势的存在。”
话音未落，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绝对强势。
姜沛文的脑中瞬间冒出了两个字。
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