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看着祁景的背影,秀眉微挑。
她怎么觉得,这位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关上房间门,祁景闭了闭眼睛,深深松了口气。
看来,得洗个冷水澡了。
他看了眼自己身上有伤的部位,露出一抹苦笑。
不知道会不会感染。
沈棠却没有想太多,把地址发到秘书手机后,直接去了书房忙碌了起来。
十几分钟后,秘书带着个戴着金丝眼镜,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沈棠对着来人露出了熟稔的笑容。
“张叔,麻烦你走一趟了。”
这位在他们沈家做了二十年的家庭医生,要不是父母出事,应该还会呆几十年。
她眼底飞速的闪过抹哀痛,又瞬间收了起来。
“这有什么麻烦的,”
张定国看着沈棠,脸上带着担忧。
“你身体不舒服?”
秘书低着头,耳朵却竖着。
沈总没有交代,他也不敢乱说。
“不是我,是祁,”
沈棠说到这里突然顿住,把脱口而出的话改了。
“骑马受伤的一位朋友。”
骑马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