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泽透过车窗看了眼宋斯礼后，就收回了目光。
“走吧。”
车缓缓驶离，宋斯礼却一直站在原地没有离开。
李凡也站在一侧，不敢出声。
“你觉得知知怎么样？”
宋斯礼突然开口，平缓温润的语气听不出情绪。
李凡隐隐听出了自家老板的意思，却果断选择装傻。
“很可爱。”
宋斯礼眉眼疏淡，声音却莫名低沉了许多。
“有没有觉得，她的眉眼很像一个人？”
像是在李凡，更像是在问自己。
李凡低着头，没有回答，也不敢回答。
当年喻小姐离开的决绝，宋总遭受了多大的打击他是看在眼里的。
要不是小姐数次病危，老宅那里又步步紧逼，宋总怕是会放弃一切离开华国去找喻小姐。
从今以后，他就知道这个名字是绝对不能在宋总面前提起。
宋斯礼显然也不想听到什么回答，凝了凝眸，转身朝自己的车走去。
“派人调查一下知知母亲的身份，”
他坐上车后，闭上了眼睛。
“记住，秘密进行，不要被发现。”
他想知道，知知是不是她的孩子。
至于知道了后要怎么做，还没有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