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濯江明知他是笑话自己堂堂七尺男儿却用阴损手段占用女人身躯,虽不快,却也无暇在这个时候和他多做计较。使出力气来,也追了过去。
也不知飞了多久,那纸鹤翩然落在一只鸱吻之上。须弥子伸手去抓,那纸鹤忽的一下燃成火焰,一瞬间化成青烟。
“这是怎么回事?”
赵濯江赶来,腾空立在他身后:“这里不是丞相的府邸?”
须弥子扭过头来看他:“认识?”
赵濯江道:“来过。”
“能不能带路?”
赵濯江飞身往前:“跟我来。”
须弥子给了他一张符咒,两人隐身进入巍巍宅院。
雕梁画栋,假山湖石,灌木成荫,一个檐廊连着一个檐廊,竟比王府宅院更加深纵富贵。
“哼!这个丞相十有八九不是好人。”
赵濯江压低了声音:“当今陛下能够顺利登基,多亏丞相大人鼎力支持。可陛下登基后施政多受掣肘,也的确与丞相大人不无关系。朝堂之上好与不好,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得清的。”
须弥子眼睛瞟着他:“看来你对这个丞相印象不错。”
“可是我要提醒你,景王很可能就在这丞相府里。”
赵濯江眸光一暗:“赵某誓死效忠独孤皇室,丞相若当真对景王不利。我必手刃之!”他说着,手中幻化出七星宝剑来。
须弥子屈指示意,赵濯江忙随着他看过去,见是一小道士捧着炼丹炉从拐角过来。
“国师白袍道人就是丞相引荐给先帝的,丞相亦在府中设有草庐。”
须弥子垂下眼角:“只怕不是草庐这么简单,跟上他!”
说着,须弥子和赵濯江两人随那小道士进入一间弥漫着烟雾的房间,两侧经幡高挂。赵濯江“啊”大叫一声,忽然抽搐起来。须弥子暗道“不好”,忙从怀里掏出一只葫芦,把赵濯江收了进去。
他晃了晃瓶子:“这间屋子设下阵法,鬼怪妖魔入阵将化为脓水,你且在我的葫芦里待些时候。”
赵濯江刚要开口说话,丹炉后转出来一个人:“你是谁?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