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几天累成狗了,正休息补觉呢。”云苓挥了挥手,让霜梨撤下桌上用过的茶具。

    容湛点点头,随后打量了那喝了一半的茶杯,和屋里箱盖打开的两箱书,挑了挑眉,“你方才在待客?”

    云苓也没瞒他们,“瑞王和壁城整理了一晚上的书,箱子里都是他对经史子集的注解册子,说要捐给图书馆供学子们免费借阅,你们来的时候他前脚人刚走。”

    空气忽然沉寂下来,墙里人静默,墙外人怅望,徒留春鸟清脆的娇啼。

    容婵下意识地看向那堆书,上面的字迹很熟悉,熟悉到光是看一眼,心都会发烫的程度。

    她怔愣了片刻,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不偏不倚地点评了一句。

    “这次他到是做了件好事。”

    前脚刚走么?

    来时却没碰上呢。

    莫名的,容婵心里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失望。

    本以为已经看开了,可再提起那个人时,却发现心湖仍有挥之不去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