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今晚云苓献上来的那幅铅笔画,他就一肚子气,还心痒难耐。

    太上皇用手指着云苓的鼻子,痛心疾首地委屈控诉。

    “大野猪对你不公,天天让你受委屈,孤那么偏心护着你,事事想着你,你却给他画画也不给孤画!”

    “咳......咳咳!”正在喝热茶的萧壁城一口水喷出来,“皇爷爷,父皇怎么得罪您了,您这么叫他......”

    太上皇冷哼一声,“你是小野猪,他不就是大野猪。”

    萧壁城满头黑线,忍不住小声嘀咕,“那您不成老野猪了。”

    “呵!”太上皇露出一抹高贵不屑的冷笑,“猪是猪他爹生的,跟孤有什么关系!孤是你爷爷!”

    萧壁城试图和他讲逻辑,“可父皇也是您的儿子啊。”

    太上皇板着脸,小嘴一撅,“他是孤的儿子又怎样,野猪精转世的是你,又不是你父皇,孤当然不是野猪!”

    “......”

    萧壁城被太上皇神一般的逻辑打败了,他选择向对方妥协,然后用求救的眼神看向憋了半天笑的云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