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味道她实在受不了,又是汗又是雨,还混杂着血迹。

    冬青点点头,按云苓要求去端了一盆干净的冷水来,路过厨房的时候,还偷偷顺了两个馒头。

    这丫头还挺机灵。

    云苓接过馒头啃起来,褪去衣衫趴在床上,任由冬青为自己擦拭身体和上药。

    她没有因在冬青面前赤着身子而羞赧。

    以前在组织里,姐妹们都是这样,像条咸鱼一样被翻来覆去的打针,检查。

    实验品是没有尊严的。

    “小姐......王爷未免也太狠心了......”

    冬青动作轻柔地擦拭伤口,忍着不让眼泪掉下。

    “这样重的刑罚,是想要您的命啊!”

    换个体弱些的女子来,这二十鞭子下去便能要了命去。

    伤口处理到一半,房门突然被重重地推开。

    “王、王爷!您怎来了!”

    冬青吓了一跳,见陆七跟在后面,忙用被褥盖住云苓光洁的身子。

    云苓扭头看他,“就没人教过你,进来要先敲门?”

    陆七见状,飞速将门关上,阻隔了视线。

    屋内的血腥与药味钻入鼻中,萧壁城眉头紧皱,很快通过声音确定了云苓的位置。

    眼前世界虽一片昏暗,但经过两年的医治,如今依稀能够看得见些许模糊的影子。

    他欺身而上,大手掐住云苓的脖子,语气寒如冰霜。

    “说!你给御之下了什么毒?为何他到现在仍昏睡不醒!”

    云苓脸色微沉,“死瞎子,拿开你的猪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