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既没有反驳云苓,也没有顺着她的抱怨说些自身立场“不合适”的话,又回归到了沉默中。

    云苓自顾自地说了一会儿,便也觉得没意思了。

    她能感觉得到,谢枕玉的阶级观念很重,而且他就好像是一个紧闭的蚌壳,根本不肯对外展露一点内心的想法。

    和这样的人交往很累,哪怕是做普通朋友都很费劲,实在想不通到底什么样的人才能真正走入他的心。

    真是不“注孤生”都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