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没有说话。
分明没有吼叫和暴力,我却因为恐惧而喘不上气,我又搞砸了吗?是哪里错了?!我已经改变了一点轨道,如果反抗意味着万劫不复,现在的顺从又是哪里有了问题?!
在我不断找寻失误的线索企图挽救时,Alpha突然柔和了眉眼,松开了手,转而旖旎地揉我的掌心,调笑道:“我就这么可怕,问句话就把你吓成这样?”
无形的压迫感骤然消失,我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直在颤抖,眼泪也跟着急促的呼吸涌上来。
只是因为他问了我一句话。
我咽了口唾沫,一五一十地解释道:“我搬货的时候摔倒了,碰碎了一个杯子,经理说要么赔钱,要么刻字。”
即使这么久过去,我还是记得那个杯子要一千块钱。如果刻几个字就能抵掉这一千块,对我而言简直是世界上最划算的买卖。
在我磕磕巴巴地解释时,alpha始终注视着我,那眼神十分认真,像是对我的话十分看重似的。听完缘由,他轻描淡写地说:“以后不用做这些了。”
……什么意思,他要开除我吗?
我紧张地看着他,却见他抓着我的手,几乎没有犹豫地将燃烧的雪茄按在了那耻辱的伤疤上!
令人崩溃的剧痛瞬间爆炸开来,我连惨叫都没有力气,顾不得什么讨好、什么委曲求全,全都忘了干净,疯狂挣扎着要抢回手腕。
但alpha也只按了大概两秒,就将雪茄拿开,我痛得满脸是泪,狼狈地抓着自己的手气喘吁吁地看着上面的烟疤,肉被烫烂,他只按在了“贱”字上,那个字虽然大,但被烫成这样,也看不清原本的模样了。
Alpha拿着雪茄,神情似笑非笑:“缓过来了吗?”
我心中恼火又恐惧,喘了几下,含泪应道:“嗯。”
Alpha点点头:“那就把手伸过来吧。”
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怔怔地看着他,alpha亲昵地用另一只手蹭了下我的嘴唇,道:“还差一个字,不是吗?”
我的心脏像要跳出胸膛,几乎是瞬间意识到,来了。
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两条路,其中一条荆棘遍布,通向深渊。我从深渊里爬出来,回到了一切的起点。
我朝我的未来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