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苏黯不同。
王诗诗已经没有那时的害怕了。
说起以身相许,她想起两人在木屋床榻上的场景。
当时屋外有邪修在,她心中被生死危机的紧迫感填满,没心思想其它的事情。
但现在脱离险境以后,那时的场景回忆起来却格外的暧昧旖旎。
苏黯哥哥两次撕了她的衣裙。
第一次是水潭旁,苏黯哥哥为了把她伪装成一个即将受凌辱的少女。
那一次,好像自己的肩膀和锁骨都被苏黯哥哥看光了。
第二次是在木屋的床榻上,苏黯哥哥为了装作他在强暴自己掳掠走的少女,骗过那三个邪修。
把自己的衣裙又撕开了一点。
当时情况紧急,苏黯哥哥没有控制好力度,以至于自己除了肩膀和锁骨以外,好像有什么不该漏的东西漏出来了。
他一脸歉意的看着自己,把自己肚兜的肩带往上提了提。
然后就是为了演的更逼真一点,苏黯哥哥和她的姿势太过暧昧。
他将自己压在床榻上,动作就像是在那个什么一样。
当时还没什么感觉,但现在想来……
苏黯哥哥温热的鼻息、宽阔的胸膛、身体的重量,以及……
回味着当时的感觉,慢慢的,王诗诗心中一阵燥热,她摸了摸发烫的脸蛋,不由得悄悄摩挲了一下圆润修长的双腿。
对啊。
王诗诗忽然就意识到什么,猛的一拍脑门。
当时的他们,离那个啥真的已经很近了。
她的衣裙已经撕开,他们的姿势也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