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颁什么奖?”
“最深沉最忧郁先生奖,得主就是你。”
“你这真是最荒唐的建议。”曹威说。
“他就是一个跑偏的人,唱歌全跑调。”丽琼在一旁帮腔。
“总体来看,做人还行,不算差”,曹威说。
“中肯,政府的意见非常中肯,能像我这样的男人就不错了。其实我真的还算是一个好人。”
“这点儿,我倒是也承认呢。”、
“这才像我老婆吗!不能动不动就胳膊肘儿往外拐,到处不说有利于我的话儿。”
“全县都在说有利于你的话,我说一点不利的,有利于你大脑清醒,不至于盲目自大,糊涂了神经。”
“我觉得自己一直都清醒,太清醒了。现在要说比我更清醒的,那么就得算老县委书记了。一般身体残缺、心肝脾肺肾缺个一两样的人就容易清醒的。”
“这都啥理论呀?”
“还一套一套的。”
“本来理论都是这样的,剑走偏锋,语不惊人死不休!”
“哈哈哈哈,喝酒喝酒。”
……
那天丽琼很猛,把曹县长灌了个底朝天。
喝完把不醒似死的曹威服到床上休息,他们返回了自己的家。
丽琼说自己也有好几年没这样喝过了,这次倒挺尽兴。是啊,这几年,杜怡奇几乎都忘了,丽琼原来工作的时候一直就是埋伏在安监局队伍的酒场杀手。
丽琼那天脸色绯红发烫,躺在床上,丽琼一躺到床上,就紧紧地抱紧杜怡奇,以至于杜怡奇都怀疑身边躺的是小洁,而不是丽琼了。那一瞬间杜怡奇也觉得自己有点对不住丽琼,这些年都生份了,平常的丽琼武装得一如铁甲武士,现在突然转变了风格,杜怡奇都不适应了,心里对丽琼产生了怀疑,她这是把杜怡奇当谁呢?而丽琼没有想这些,她的进攻如同洪水猛兽,长发零乱地垂在杜怡奇的胸前。
“我们有好久没有了吧,老公?”
“这是你第一次主动,你其实应该多一些主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