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怡奇从背后抱着她,咬在她耳边,轻声说,“没关系,老公给你买新的了。”
戴露琼的脸又红了,轻声说,“走,到你们家看看去!”
戴露琼算是在杜怡奇家腻了两天,把杜怡奇父母哄得高兴得没边。
母亲说她退休了,也没什么事儿,回头跟杜怡奇爸在市上看一个房子,借点钱,贷点款买上,让戴露琼和杜怡奇把婚事办了。
父亲就说,年青人的事儿,年轻人自己定,别吵那份闲心。
母亲就抱怨说,父亲一辈子都是屁事不管,家里要不是她撑着早就塌了。
父亲不说话,拿了支湖笔出门了到书法协会练书法去了,这是自退休以来父亲对抗母亲唯一的办法。
父亲一走,母亲就失去了敌人和朋友。显得无聊得很,不一会儿母亲也上街买菜了,说要给戴露琼好好做顿饭。
屋里剩下杜怡奇把黎丽两个人了。
琼推到杜怡奇的卧室里,杜怡奇俩偷偷笑。
“戴露琼,如果咱们结了婚几十年后是不是也这样?”
“这样不好吗?”
杜怡奇抱着她香了一口,“这样好”
“去你的,到时候你都不知道喜欢谁了。”
“就我这样,还能喜欢谁?”
“今天这样,谁知道明天啥样,现在这世道,三年河东,三年河西。我不信你一辈子没有走运的时候。”
“得,得,你就甭给我灌迷魂汤了,咱们要实事求是,照目前情况看,本人就一色鬼。”
“说着说着又没正经了”
“正经,正经能结婚,生孩子?正经人类就灭亡了,人类的不正经使人类取得辉煌,我的不正经使我迎接新娘。”
“什么乱七八糟的,还一套一套的,去了一趟省城,你嘴上长蜜了。”
“我的嘴上是抹蜜了,给你分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