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宏升刚要挣脱,我眯着眼睛,用身体接触和忽然的距离拉近攻破他的心理围墙,我的话语冰冷,语速较快的说道:“你当天夜里,去祭拜你的母亲,恰好我和赵雨濛上了山,但是你不可能那么快察觉我们,我们第一个看到的人影不是你,而是受到刺激而疯掉的二叔,你是在烧纸的时候碰到了二叔,才急忙躲开,再在我们去的时候被我所发觉,当我追赶你的时候,你心慌,恐惧,一早就知道于晓东秘密的你,忽然想起了当时于晓东的腿受了伤,你确信于晓东是无法说出自己不在场证据的,你为了混淆视听,装成一瘸一拐,成功的让我怀疑起了于晓东,你偶然生出的一计,让于晓东成了你的替罪羔羊。”
“高哥?真是这样吗?”
台下的于晓东眼神中带着不可思议,那种情感被背叛的感觉是人最难承受的心理伤痛,他颤抖着看着高宏升,企图最后一问,让高宏升的回答来反驳心中不愿相信的真相。
“别听他在这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
我没有高宏升继续演戏的机会,他刚要开口解释,我立刻提高音调继续说道:“不过你聪明反被聪明误,你毕竟是装瘸,比我一个双腿正常的人跑的还要快?而且装瘸的你,偶尔会忘记自己左腿瘸还是右腿瘸,虽然你巧妙的踮起脚尖奔跑,可坟地周围时而左重,时而右重的印记,也出卖了你。”
“那三叔死的时候呢?高哥的确和我在客车上送旅客啊,难不成他真会瞬间移动啊?”
王佳楠朝前一站,作为第二场凶案的不在场证人,他的发言是必不可少的,我能从他的话里听出一丝嘲讽,可这份嘲讽,却被我看成了愚者的自我欣赏。
“这个世界上没有灵异,他当然不会什么瞬间移动,他在离开坟地的时候,就是准备对三叔下手的时候。他用强子的事来诱骗三叔和他走,三叔被骗到祠堂后,被他打晕捆绑在了事先准备好的铁椅上,然后浇上足够的柴油,等着三叔自己燃烧。”
“三叔自己怎么可能燃烧?”
我从兜里掏出了已经烧的变形的镜框,扔在了高宏升的面前笑说着:“他只是用了一些物理知识,就轻易的骗过了我们所有人,高宏升,这个东西你还认识吧?”
“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