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云里雾里的行为做派让很多人难以理解,我就像是一个另类一样,站在自己的空间里,毕竟我此时想到的专业知识在场无人能与我探讨。
对于口腔医学知识,我脑袋里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马宏!
可脑海中出现马宏形象的时候,我的内心深处再次泛起一丝莫名的慌张,可即使如此,我依旧拿起电话拨通了他的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关机!
我心中那丝莫名的慌张变得成了不好的预感,心头上似乎再度被压上一块巨大的石头,堵住我的胸口喘不上气来。
可能是因为身处这样的处境,担忧让我忍不住的胡思乱想。
“陈队,我们得去最近的一家医院口腔科问问药品的情况。”
“雨濛开车带着刘夏去吧。”
“我车昨天晚上撞了,正在修呢。”
“雨濛,你说什么?”
雨濛的话和电击一样灌进我的耳朵,让我心中那丝不好的预感猛然升华。
最后一点疑惑竟再次被雨濛一语道破......
“我说,昨天晚上,下雨,我心情又特别不好,所以车出事故了,正在修理呢,这回听明白了吗?”
面对我的反复提问,雨濛显得有些不悦,似乎此时我应该关注的焦点是她昨天事故的情况,好她的身体以及精神状态,可我此时脑袋里想的却不是这些。
“下雨、车、口腔医生、预约患者、渐冻症......”
我的整个情感被拉回在了思维上,整个人变得淡漠。
我能从雨濛的脸上看到期待我关注的声音神情,那似乎是我们情感对战中,她为我留下一扇破解僵局的机会,也是她为自己留下的台阶。
我能轻易地看透雨濛每一个动作和语言的深层意义,但是在我的固定思维了,任何没必要的事情和眼下的案件比起来,似乎都显得没有那么重要。
我的思维越来越清晰,脸上的神情也逐渐变得丧气,心口那块石头越压越重,情绪变得异常低落。
“陈队,查到了,这个渐冻症的确很稀有,整个海岛市登记在案,确定病况的只有3个人,未明确诊断的有1个,确诊的3个都已经去世了,确诊的3个人里,有一个和未明确诊断的患者是父子关系,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