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不想听他那些絮絮叨叨,我看着不远处的广电大,我的思绪飞得很远很远,远到,那些年……就像曾经你躲在人群里面红耳赤,我在大雨中泪雨淋漓,或许你早已经将千纸鹤遗忘在时间里……也许,多数人有时哭得小心翼翼,却没人给我们将眼泪小心拾起。
你们说,远方的远方有多远呢?
我说啊,不过就是两颗心的距离。
“你就吃你的吧,像是你比我好到哪儿去似的,至少,我曾勇敢过……”
听闻这句话,兄弟却是犹如勾起往事一般,默默喝着酒。
我却慢慢也陷入了沉默,勇敢过?或许,曾经吧,后来的我,我不确定,我只知道,从一伊结婚的头一天,我才真正明白,我后来是否还勇敢的这个答案。
或许这世上的誓言,在最好的年纪其实并没有说出口,只是有人却一直在答应。
后来你春花秋月长成了谁的四季,而那个少年是否如同当初你说的那般?
后来,你去了山的那边寻找你的海,而我却到了海的那边寻找你,再后来,云潭南路的大雪纷纷扬扬,那心口的人啊,却早已经不知道去了何方。
再后来,有人明媒正娶,你成为了新娘。其实,一伊啊,这些年,我见过很多的人,只是见的人越来越不像你,就像你爱过的那些人,像我不像我,如今都不重要了……
“还有联系吗,放不下就说呗,大不了轰轰烈烈,死得干脆,搁这儿一年又一年,算个啥。”
我没有回答。
说实话,分开后,这些年,我和一伊也有过断断续续几次联系,记得刚分手那会儿,也经历过当时犹如小年轻一样的……拉黑,删除,恶语相向什么的,都经历了……ωωw..net
或许,江海从来便不应向潮汐起誓,就如星辰不应予夜空应允,你走你的山河万里,我过我的万水千山。
长风滚烫吹故里,故里故人便就不再提及。那一夜,和兄弟谈及冬日的梅花。我道:“它浅浅的一生凌寒,覆霜覆雪。其性傲然,其容清丽。心爱之,不忍折。
他听后,轻颌首,缓缓说到:“古人说梅花开,疑是春来。春是四季之始,万物复苏。君爱梅,当见贤思齐。望君一扫旧时颓败之气,以新眉目。我闻言不语,心有恻恻。
忆起唐代诗人卢仝说的:从今克己应犹及,颜与梅花俱白新。
我……是不是早应该向前看了呢?
南方的冬天虽然很美,但作为北方人,南方的大海肯定比北方也有的雪吸引更大,听说我们那一届的土木毕业生,一半去了北方,一半留在了南方,哪些又挤又难出头的地方就不用考虑了,只是我的眼睛却只看到了黔南,也巧,黔南尚未留下我的脚印,那就去往黔南吧!
其实,一伊离开的这些年,远去的回忆时常萦绕在我的身边,我时常能想起大学那时候一伊跟在我身后的样子,那时候,天还很蓝,阳光照在她还青涩的脸上,很美。
大概,命运让记忆永远停留在记忆中最美的年级,或许就是是“离别”带给我们最后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