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人偷令牌做什么?”这时他又重复问了一句。
我随即也奇怪的反问了他一句,“你不知道令牌做什么的?”
黑无常看着我的眼睛一瞪,显然非常不满我此时的说法,而他那眼神也是吓得我立刻改了口,“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那个令牌的作用你既然知道,那你就应该很清楚他为什么去拿着个令牌啊!”
对啊!黑无常不是应该比我清楚吗?
“这一点,不用你说,我问的是,他为什么要偷?”
我啊了一声,也陷入了疑惑中,难道他不该偷?
当然我也不敢这么直接问黑无常,于是稍稍想了想后,找了个折中点,“抱歉,其实我也不太清楚,而且我现在都死了,其实有没有令牌都没差了。”
干笑了一下,我突然特别的感谢他,这样正好,我都不用选了,也不用再为那件事难过了,最重要的是,看这样,我应该是能再投个胎什么。
嗯,挺好的,一切都完美的结束了!
黑无常见状眸子一眯,竟然伸手过来将我手上的铁链解开了,而他的这一举动对我而言无疑是震撼的,这都拴着我走一路了,怎么突然给我解开了?不会是前面有什么陷阱等着我吧?
我脚下猛动了两下,飘开两米远,然后一脸谨慎的看着黑无常,“你……突然放开我,不怕我跑了吗?”
黑无常此时的那身黑衣的衣摆突然动了一下,随后依旧是面无表情看着我,仿佛是说,有本事你就跑一个看看。
这种情况下,照理说我肯定是应该跑的,可现在不是常理能解释的时候,而我也不敢冒险惹怒面前的这位黑大哥,毕竟景南青不在,我现在其实就和砧板上的肉没什么区别。
但就在这时候,我突然意外的发现,我左右两只手的手心好像和我活着的时候没区别,左手是圣母关着我体内两只鬼的印记,而右手此时竟然还有一点点的光亮……
可我不是应该死了吗?我这都是飘着啊!不是鬼才飘着的吗?
“放心,你不过是暂时死了,你的命不归我管。”
黑无常突如其来的话,简直比让我觉得自己死了都要来得惊悚,因为这就意味着,那些我最害怕的事情,还在等着我。
这简直……
我瞬间抓头,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就在这时,黑无常也走到了我身边,并冷冷的叫我跟着他走,还说这一代是牛头管辖,而他知道我和牛头之间的过节,因此解开我的束缚,只是怕我到时候真的遇上牛头跑不掉。
“你早说啊,那现在怎么走?”我气愤的回了一句,因为心烦也顾不上自己此时的态度了,抬头再看了看四周,指着前面问他接下来往哪儿走?
黑无常脸色一变,身上的寒气陡然加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