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娇下意识觉得不好,她面色紧绷着:“是谁?”
刘妈妈正想回答,只听见屋内老太太唤她:“是娇儿来了吗?快些进来!”
府中出了内贼手脚不干净并非什么大事,只是往日府里并没有这种事,城阳侯夫人早逝,府中全靠老太太掌家,府中安静了这么多年,她有意借此事立立规矩,也想着叫江娇学学管家的手段,这才把人叫来了。
“祖母。”江娇进了屋子,这才发觉江锦安也在屋里。
“二妹妹......”
江娇脸色一僵,旋即看向江老太太。
江老太太道:“今日叫你们来是长长见识,好好学学日后遇见这种事该当如何处置。”
她意在教导江娇,至于唤来江锦安,无非是不想落得个厚此薄彼的名声罢了。
红珠被人五花大绑的抬了上来。
刘妈妈摘了红珠嘴里的帕子,一脚踹在红珠后腰上。
红珠不受控制的往前倒去,堪堪倒在江娇脚边上。
江娇后退两步,脸色大变,极力维持着面上的镇定:“祖母,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不是您院中伺候的红珠姐姐吗?”
江锦安站在江老太太身侧,乖巧的替江老太太斟了杯热茶:“大姐姐还不知道呢,红珠偷盗祖母的东西,被刘妈妈抓住,祖母正要处置她呢。”
江娇扫了眼红珠,眼中警告之意明显,她走到江老太太身侧,江锦安被江娇挤开,敛眉露出个不甚明显的笑来。
江娇已经自乱阵脚,慌了神了。
江娇眸光留意着红珠的身影,那里刘妈妈拽着红珠的衣领将人拽起:“今个儿我进内室时就觉得不对,这小蹄子慌慌张张的,怀里还藏着什么东西往外去,我等她走后忙把老太太的东西都清点了一遍,这一查不要紧,妆奁里最贵重的那枚玉镯子竟没了身影。”
刘妈妈说完还不忘看了眼江锦安。
那玉镯子就是当日在江锦安屋里发现的那枚,也是老太太妆奁里最贵重的,是老太太的陪嫁。
江娇心一惊,红珠这是做什么,好端端的为何又要去偷那玉镯子?
她难道不知若是这镯子丢了,第一个被查问的就是她这贴身女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