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至于……”满多福连忙安抚老人,“总之我在旁边看着,满月的主意大着呢,我们只要好好帮她,未来的日子只会越过越好,至于旁的就不用多操心了,祖父,这可是你当初跟我说的,怎么今天自己反倒乱了阵脚?”
“唉,我只是担心如此处理满山,其他人若因此与满月离心……”
满多福斩钉截铁:“那是他们自己福薄,我不管其他人如何想,总之我已经决定要跟着满月干下去。”
满富贵吃惊的看着孙儿,神色数度变换,最后长出一口气道:“看来你跟着满月干了这么些日子,比我看的更多想的更明白,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干,村里有我镇着,想来也出不了什么大问题。”
“祖父,您能这么想就再好不过了。”满多福笑起来,搀扶着老人去了城门外。
满山娘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正在牛车上呼天抢地,听她翻来覆去骂了半天满月的村民看到村长,神色果然不太好。
此时已经转过那道弯来的满富贵并不理会,走到牛车边对满山娘道:“你若再闹便下车,自己走回去好了。”
满山娘看看已经暗下的天色连忙收敛了。
在满富贵等人往村子里走的时候,满月和齐云楼已经到了陈秀兰的实惠饭庄。
她这饭庄是前后两进的房子,前面做生意后面住人,陈秀兰将他们当客人招待,直接将人从后门引了进去。
一个半老妇人听到动静迎出来,陈秀兰介绍道:“这是我娘。”
陈大娘衣着朴实,人却养的白白胖胖,笑起来很是慈祥,热情地招呼两人坐下,又忙着拿茶水和小吃,被陈秀兰拦下了:
“娘,我们一会要去佟府,你不要忙了,换身衣服一起过去吧。”
陈大娘犹豫:“我也去吗?你不是一直说我们要少麻烦佟府,难得的情分要好好维护以防万一吗?”
“是,但今日是佟小姐的寿辰,我去送礼的时候老太太千叮万嘱,让我带你去府里一叙,方才员外爷又嘱咐了我一次,我们再推辞就不礼貌了。”
陈大娘很听女儿的话,连忙去自己屋里换衣服了,陈秀兰看向满月,见她不知什么时候跟齐云楼并肩站到距离自己最远的那堵墙前,正兴致勃勃地研究什么。
满月在听见陈大娘的那个问题时就默默走开了,免得听到什么陈秀兰不想让外人知晓的秘密,不过在墙边装模作样了一会倒是真想起个好奇的事情:“你之前从墙上下来是不是用的轻功?这门功夫我能学吗?”
齐云楼认认真真打量她,还伸手在她胳膊上捏了捏,也不知捏出什么门道来来,答道:“你的筋骨一般,不太适合习武。”
“啊?一点可能都没有吗?”满月颇有些失望,华国人谁没有个武侠梦呢?
“倒也不是,泓烟派有种洗髓伐脉的药,只要泡上七七四十九日,忍得住筋骨重铸的痛苦便能脱胎换骨,在习武上便可一日千里,你若需要,我可以传信门中送过来。”
……筋骨重铸?听着就觉得好痛,满月连连摇头:“不不不,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