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别紧张，我不会吃了你。”
是夜，顾无伤留宿在了芳月这里。
两人之间气氛变得暧昧起来。
顾无伤勾起芳月的下巴，慢慢地凑近她。
芳月紧张地闭上了眼睛，睫毛轻轻地颤抖着。
顾无伤的唇就要贴到芳月的唇时，却突然停了下来，他细细打量着她的脸，“你的脸怎么了？”
说着，他松开了芳月后退了一步，借着月光他看到芳月脸好像受伤了，还红还红肿着。
芳月下意识地抬手捂住自己的脸，然后慌张地解释道：“没……没什么，就是不小心摔的。”
“是吗？”
顾无伤闻言，眉头一挑，明显不相信她的话。
他伸手轻轻地捏住芳月的下巴，然后眯起眼睛，“说实话，到底是谁伤了你？”
芳月吃痛地皱了皱眉，却不敢呼出声来，她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唇，然后摇了摇头，“真的没什么，就是臣女自己不小心摔的。”
“呵！”
顾无伤冷笑一声，“你以为我是傻子吗？会自己摔成这样？”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怒意，显然对芳月的隐瞒感到很不悦。
芳月闻言，心中一紧。
如果再不说实话的话，顾无伤一定会生气。
于是，她只好如实说道：“是……是柳皎皎，我们在发生了一些口角，然后就……”
“然后她们就动手打了你？”
顾无伤接过她的话，脸色阴沉得可怕。
芳月点了点头，“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