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和陆见深注定离婚。
“鹿鹿,大胆的去走你的路,”林烟笑了一声,举起酒杯跟她碰杯:“我们会一直在,赴汤蹈火生死不计。”
这些年,她和林见一直都在这么做。
如果,有一天真的需要拿她的命去换林鹿,她会毫不犹豫,甚至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倾身以酬这四个字,她从来都不只是说说而已。
“我也是。”林见也举起酒杯,他声音沙哑:“鹿鹿,我发誓,我永远,永远不会背叛你。”
如果是别人这么说,林鹿不信。
但林见说,她信。
也许,和陆见深离婚,把打乱的一切重新拨回到正轨,从此后,她和陆见深就像是两条平行线,永远相近,但永不相交。
“对了,烟姐,还有件事,”林鹿把酒喝光之后,放下酒杯:“我不回西江月住了,你另外帮我找个房子。”
之前,林见给她另外找了房子,她本来想搬走,但后来和陆见深关系缓和,她就没打算搬走了。
但现在,她不想再回西江月。
她不想和陆见深吵架,尽管他们好像总在吵架。
就这样吧。
林烟看着她,点头:“嗯,既然我们关系都已经藏不住了,也别再另外找房子了,你就搬到我那儿去住吧。”
林鹿也没多想,应下。
也好。
她本来想搬去和秦可可住,但秦可可现在怀孕了,不方便。
此时,楼下。
宋宴行把秦可可送到楼下,这一路,秦可可一句话都没说,怀孕后,她变得敏感,她怕自己说漏嘴,所以选择什么都不说。
车子停下。
车厢内的气氛变得很沉默,谁都没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