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是定时炸弹。”紫琪跨过烟花残骸进了房间。
“烟花应该是整齐地摆在门后的,等我们到来时,蜡烛正好点燃了引线,烟花通常被点燃前都会冒烟,社长身上正好又有一个定时器,所以自然而然联想到了定时炸弹。”阮昊解释到。
“那社长呢?他去了哪儿?门是从外面锁上的呀,这里这么空,他不可能躲起来呀?”骆雅指着门问到。
我抬头,房间斜上方的屋顶上只有一个小小的气窗,人是不可能通过的,而且和地面也有一定的距离,即使站在凳子上也够不到窗户的。
“这就是社长的谜题吗?”紫琪皱眉。
“会不会等烟花点燃的时候,我们下楼了,有人从外面给他开了门?”骆雅皱眉思索到。
“不可能,看这些烟花盒子,应该整齐地摆在门后,完全挡住了出路,一旦要出去必须要越过这些正在燃放的烟花,要怎么跨过?而且我们刚刚并没有看到有人从天台上下去。”我蹲下看了看烟花残骸,并没有被挪动过的痕迹。
“那社长去了哪儿?”骆雅有些不耐烦地问到。
“看来社长的这个谜题,真的很有挑战性呀。”阮昊嘴角上扬,脸上有种异样的兴奋。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一个严厉的声音在门口打断我们的聊天,转身就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他的身材有些发福了,肚子大的快扣不上西装的扣子。他就是教务处的严主任,人如其名。
他身后围了一堆看热闹的同学。
“谁叫你们在房间里放烟花的?”严主任怒吼到,一脸的横肉气的有些发抖。
“是社长。”骆雅满不在乎地回了一句。
严主任一下堵住了,任奕尘是校董事的公子,怎么敢随便得罪,他脸色有些难看只得对我们吼到:“你们马上把这里给我处理干净,然后到我办公室领处分。”
说完,严主任哼了一声,转身离开,还不忘对看热闹的同学们吼上一句:“看什么看,赶紧回去上课!”
同学们一看主任发飙,纷纷下了天台,生怕惹了主任背上处分。
真的只是谜题吗?心里总是有种不安。抬头看了眼天台出口,楼梯口的位置似乎有道小门。
忍不住好奇走了过去,门把手已经很陈旧了,没有上锁,推开门,一阵灰尘的味道扑面而来,这只是个小的隔间,看得出已经很久不用了,地上随便堆放着废弃不用的杂物和一些黑色的塑料袋,几乎把整个隔间堆满,这里的空间最多容纳两个人。
“别看了,这么脏,以社长的洁癖,打死他也不会躲在这里的,就算要躲,以他的性子,一定先找人把这里收拾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