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用问谁负责。
当初是向箖做主把向海送进疗养院，治疗期间，向箖没允许任何人进去探视。
很明显责任人非向箖莫属。
于是向箖没再跟向建东探讨这个问题，便把电话挂了。
向海出院那天，向箖特意排出一天的空。
他并没有什么东西可收拾，只向箖给他拿来的奥特曼、葫芦娃等物件，还有一些内衣几双鞋子。
其他都是属于疗养院的。
小马提着东西，郑疆推着轮椅，在几个医护人员的照应下，把向海送上车。
向箖和陆行走在一起。
向箖：“陆医生，那我们就走了。”
陆行：“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向箖：“好。”
走开后，转身对陆行轻轻鞠了一躬。
打开车门，和向海坐在一起。
向箖在的时候，向海总是很安静配合。
向箖看看他，当初无知无觉地被抬到这里来，现在，能和她一起坐车回家了。
向箖：“我们这就回家了。”
向海拍拍手，看着她笑，仿佛很高兴回家这件事。
车子驶出疗养院，却见外面还停着几辆车。
一辆车先开出去，要带路似的。
其余都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