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云州把烟摁灭,手一伸,向箖就坐在他腿上。
面对面坐着,向箖开玩笑似的:“我今天摇不动了。”
时云州手往衣里一探:“里面一直什么都没穿?”
向箖:“......”
这双被镜片遮住的眼睛,真是寒凉得很。
向箖是真的有些吃不消。
尽管罪魁祸首是他自己,也依然要折磨人。
第二天起床时向箖衣服早就干了,不用再借,穿自己的就好。
又和尤若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尤若又给向箖夹了菜。
向箖:“谢谢。”
尤若都愣了下。
向箖抬起头,看时云州也在看她,笑笑,问:“时总,您要吗?”
同样的菜,也给时云州夹了一筷。
她在万新路这儿住了好几天,没再跟尤若有过任何不顺气的地方。
尤若待她客气,她也客气。
尤若对她热情,她虽然没什么热情,也不会摆什么脸色。
向箖不仅变得客气,也自觉。
除了吃饭,只要她和时云州、尤若碰到了一起,她就自觉走开。
以前耽误了他俩卿卿我我,时间倒回不了,事已至此,她只能是尽量避免不再当那只电灯泡。
而如果向海醒了,希望向海能想开一点,换个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