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抓住她手腕,把她带到包厢里。
放开向箖,转身,拉上包厢的门。
这只是一道很薄的门,并不能完全阻隔外面的吵闹。
时云州朝向箖走过来。
可能向箖并没有想到他究竟能在这里做什么,在她还完全没有意识到状况的时候,就被时云州搂住了腰,紧接着焦热的吻就落下来。
吻里还带着一点酒气,气息像烧沸了一般。
太过于急切强势,空气被挤得一丝不剩,向箖难以招架,立刻就腰软腿软了。
时云州就这样把向箖抱到沙发上的时候,向箖只来得及讨两口空气。
时云州再压上来的时候,她急忙叫了声:“州哥......”
后半字被吞了一半,连推搡都毫无力气。
这一声带着急喘,娇滴滴的像是媚到骨头里。
偏时云州肆意发狠。
向箖却拼命不敢发出声音。
最后紧咬着时云州的肩膀,崩溃的哭出来。
时云州却是一言不发。
后来才摸摸向箖的头,一直等到她哭停下。
时云州看看自己的肩膀,齿印上早有血色渗出来。
向箖:“......”
眼泪还挂着一脸。
时云州:“下次再这样,把嘴堵上!”
向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