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宴眼底的欲被撩起,一想到接下来都不能和女人亲密,势必要索取够本。
大手将她横腰一抱,朝小房间走去。
南婠被男人火热滚烫的吻密密麻麻的压下,她推搡着他的胸膛,“你不是嫌弃这里施展不开”
贺淮宴勾唇一笑,“还记仇呢,南小姐”
南婠一手垂落,揪着被单,嘟囔一句:“谁让你以前那么欺负我”
“那现在换你欺负我”贺淮宴哑着嗓,温柔地噙住女人的唇。
南婠双臂主动攀附他的脖颈,炙热的回应。
那就好好“欺负”他吧!
……
南婠和贺淮宴在旗袍店分别后,她一个人驱车回了帝景苑,在衣帽间收拾起行李,既然做戏,总得演得真实。
收拾完,她推着行李箱出来。
孙姨听到轮子的滚动声,在厨房放下手里的活出来,见状愣了愣。
“贺少夫人,您不是就快与贺公子订婚了,这时候搬走,难道网上说的都是真的?”
南婠佯装面色难过,不否认不承认。
“孙姨,从我住进来的这段时间您一直尽心尽力,我很感谢您的照顾。我先走了,有机会再见”
孙姨颔首,不由得猜测网上那些都是真的,“那南小姐您慢走”
南婠故意挑孙姨在帝景苑忙碌晚饭的时候回来,就是知道孙姨认识不少富豪太太圈的那些家庭佣人。
通过孙姨的嘴去散播她和贺淮宴闹掰的消息,绝对又快又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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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南婠回到南家。
苏丽秀倏地听见门锁声,瞧见南婠回来,想张嘴问又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