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宴身上的独特气味,沉香凛冽,毫无空隙的包裹了她。
他俯身把头埋在她的肩窝,很轻地蹭了蹭,用港城话(粤语)亲昵唤着她,“我钟意你,试下拍拖好唔好”
此刻的距离,亲密无间。
南婠脑海一片空白,薄唇翕动,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他惯会撩动,她深埋心底的欲。
南婠轻喘了声,耳根子发红,指尖推开他,不知是因为什么,尾音带着颤,“贺淮宴,我问你个问题”
男人挑了下眉,“你说”
南婠承认现在的她有些许紧张,缓了缓,稍松了口气,问他:“你说你是认真的,怎么证明?”
既然两清不了,她也不想把自己摆在任他鱼肉的台面。
倒不如让他顺着她抛出的话往下走。
“你想我怎么证明,要我公开给你身份?还是送房子车子”贺淮宴的声音近在咫尺,听着平缓,但其实没有什么耐性。
“婠婠”他垂眼,眸光灼灼,嗓音低唤,让人觉出三分温柔来。“你说吧”
南婠浑身一紧,星星点点的思绪被打乱,烦的!
她忽地朝他脖颈咬了一口,比上次咬他更重了点。
贺淮宴勾唇笑笑,沉着嗓,透着点戏谑说:“怎么,要吃了我才能证明吗?”
女人偏回视线,咬了下唇,面上演绎着无辜可怜,“是啊,谁让你以前对我狠过那么多次”
“我有吗?”贺淮宴疑惑道。
“有!”南婠扬了扬声音。
在他想反驳的时候立刻说:“你之前对我只有情欲的时候,你自己想想是不是特狠”
狗男人心里没点数么!
话音落下,彼此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