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
南婠把陆永良和她从墨尔本搭同一趟机回港城的事告诉了苏丽秀和周时川。
周时川收到南婠的信息后十分震惊,更担忧她腰部的伤势,嘱咐她先把伤养好,在去调查陆永良回港城究竟是想做什么事。
苏丽秀显得不安,“小婠,你说他会不会知道当初是我把你带走了”
南婠唇角有讽意,道:“他这么多年没回来,怎么可能有心思查我当年被谁带走了,丽秀姨您放心,他就算当面见到我,也未必认得出来”
当年陆永良最后一次见她,也不过是在她四岁生日的时候,况且她和陆璃蔓的长相并不一模一样。
咚咚——。
倏地有人敲门,是徐助。
南婠一怔,瞥见他手里拎着各式早餐,西式和中式的,满满一摞。
徐助面相是白白净净的书生气息,是苏丽秀那辈人眼中理想的女婿模样。
苏丽秀很欢喜,“婠婠,这是你朋友吗?介绍一下”
徐助礼貌颔首,“苏阿姨您好,我是贺总的特助,您喊我徐助就成”
话落,徐助把那几袋早餐放在桌子上,“南小姐,这是贺总让我给您送的早餐,稍后晚点也会有人给您送午饭和晚饭,他说让您少吃那些不健康的东西”
南婠:“……”
合着他还记着那晚螺蛳粉的味道啊,再说那也是曲甜带来的,她闻着味就蹭吃了两口。
一日三餐都是苏丽秀负责送来,哪里不健康了。
徐助放下东西就走了,苏丽秀头一次听说贺总这两个字,忍不住好奇问:“小婠,这贺总是谁?”
南婠很想对贺淮宴的事三缄其口,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和苏丽秀说自己和贺淮宴的关系。
她曾是他的床伴,男人现在又来撩拨她要试试谈恋爱。
贺淮宴向来随心所欲又事事强势独断,磨着她的心态,无疑让她觉得困惑,心情极度复杂。
默了片刻,她只说:“他就是我一个普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