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曾经和他的关系,那么不平等,那么不堪。
她扭身想起来,下一瞬又被按住了肩膀,男人狭长的眼眸有汹涌的念头喷薄而出。
有生气,但克制着几分隐忍。
“说完了吗?”
南婠还没回话,独属于他的气息压了过来,贺淮宴勾着她的下巴,手掌覆着她的后脑压近,长驱直入的夺吻。
缠绕着四分激烈,六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欲念。
南婠双眼睁着,大脑都似乎有点缺氧,这一吻太浓烈,喘不上气。
她实在恼羞,在男人换气的时候,尖喊出声,“贺淮宴!你就是个疯子,神经病!”
手掌呼了过去。
男人勾唇低笑,声音淡谑又带着危险,“打完解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