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闻言,脸色缓和了点,但气势依然压人摄魄。
贺淮宴解释道:“我没和施桑榆睡,送她到酒店的房间门口准备要走了,至于蹲点的人没拍到我出来,是因为徐助当时打了个电话给我”
他顿了顿,“有人在施桑榆的酒店房间里面埋伏了要对我动手,只要我进去她的房间,他们可以趁我不设防的时候立即下手,亦或者拿施桑榆的性命威胁我”
南婠一诧,尽管那些人对付不了贺淮宴,但不论他进不进去施桑榆的房间,房内的人都可以提前按下手无寸铁的施桑榆。
如果施桑榆因为贺淮宴出了半点差池,施家是最疼爱这个宝贝女儿的,贺淮宴难辞其咎。
这一招,的确够狠,够毒。
防不胜防。
他道:“我立刻打了电话联系酒店的总经理,安排了施桑榆去了其他楼层入住,而我住她原先房里的对门,喊了几个保镖穿便衣过来,熬了大夜,就是等对门的人按奈不住出来”
“到早上,你打给我的时候,正好在做事,事情一结束,我赶回来帝景苑,你已经搬走了,到后面你也知道了”
南婠听完这一番长段的解释,心倏地一紧,“是谁要对你动手?”
“季琛应该告诉你了葛辉这个人”
南婠点点头“嗯”了声,“所以我那些事,八成也是葛辉找人做的是吗”
怪不得她觉得奇怪,只是一些没有实据的言论,也能把她卷入风波。
误会算是解开了,但她心里始终有点不是滋味。
在商场奢侈品店里,男人的冷漠不是假的,误会也拖到现在才说清,况且他是实打实的和施桑榆在酒吧喝酒了。
“别气了,好吗”贺淮宴垂眸,手拂过她散开的长发,伸到她的脖颈,指腹的滚烫,如电过而麻。
她撇嘴。
男人又搂着她,不禁笑了笑,“你都想着去医院打掉孩子,我不能瞒你几天在解释吗”
南婠急道:“我没怀!”
她郁闷,徐助肯定早告诉他了。
女人生气噘嘴时娇俏可爱,洗完澡又带着馨香,勾得他心神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