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忐忑不安地回到了出租屋。
反手关门,便把鞋子一脱,娘的,脚就痛死。
我看了看受伤的食指,好像还在渗血,那客人还说让人找点药给我,没想到他一走出门口警察就来,我也没空去理受伤的手,现在翻箱倒柜想找块创口贴也找不到,只能用水清理一下伤口周边,困得不要不要的了,我换好衣服准备上床上睡觉。
脚无意踢到了早上扔到地下的那叠冥币,我的心又是一紧。
不管了,明天再拿去垃圾桶扔了算了,也不知是谁做的恶作剧,让我白高兴一番,咒他祖宗十八代不得好死。
困的时候一合眼就会睡着。
“老婆,我来了。”老婆?又喊我老婆?
接着,有人在摸我,“老婆,玩一会再睡。”
耳朵被挠得痒痒的,感觉有什么在吸我呼出的气一般,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别闹,我要睡觉。”
“老婆,不可以这样,新婚之夜怎么可以不理人家。”新婚之夜?谁跟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