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悲可叹!
“贺锦书,我知道你对我的敌意来源,除了陆瑜做下的那些混账事,估计便是前几年的了。”
陆言卿重重叹息,眸底满是无奈:“你记恨我不顾幼年情谊帮着皇子欺负你,可你不知我自始至终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听陆言卿提起往事,贺锦书猛然站起,高大的身影将陆言卿笼罩,凤眸阴郁,讥讽冷嘲:
“打骂侮辱是对我的好?那想必本掌印用同样的方式对你好,你会感动的涕泪横流吧?”
若非亲手揉碎自尊,献祭灵魂,他早在刚入宫时,便羞愤自尽。
如今,始作俑者说,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自己好!
“呵呵!”
贺锦书倾身上前,勾起陆言卿下颌冷笑:“陆言卿,我看错了,你不仅恶毒,还无耻。”
“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是不想让误会影响我二人的筹谋。”
下颌被掐的钝痛,陆言卿眉头紧蹙,死死盯着贺锦书阴郁的眉眼,认真道:“皇子们记恨你,不止一次想废了你,”
年幼时候的贺锦书锋芒毕露,不懂收敛,在上书房得罪了不少人,
贺家出事那年,她刚失去母亲不久,被悲伤笼罩的她无心去宫中陪读,
也就是那年,贺锦书落魄成为太监,心怀嫉恨的皇子与各家世子想尽各种法子折磨贺锦书出气,
更有甚者想借机戳瞎他的双眼,打断他的手脚让他变成废人,
她再次进宫时,贺锦书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扔在废弃院中等死,
瘦小的身躯满是伤痕,右腿被折断,就连那张脸也被利器所伤,留下一道长长的血口。
面对皇子与世子们的身份压制,她想阻止,却无能为力,挡下只会换来他们对贺锦书变本加厉的摧残,
她缠着皇子加入其中,出些不伤根本的主意,以免他们太过火,酿成大错。
“贺锦书,你自喻聪明,难道就没有怀疑过当初那些药是怎么来的?”
“你被众皇子针对,宫中还有谁敢帮你?若不是我将萧家的秘药托人送给你,你以为你的腿还能保住?还有你这张脸,那么深的伤怎么可能不留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