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我身上扔了条浴巾，“裹好出来。”
我沉默地披在身上，然后撑着墙壁，一点点从里面出来，四肢僵硬。
其实从前，陆应淮对我的态度不会这么刻薄。
他最多只是漠视，仿佛我完全不存在。
除非我惹到宋晚晚，他才会勉强给我个眼神，提醒我安分守己，别再折腾那些闲事。
可现在，陆应淮用词却相当难听。
毕竟他还以为，我背着他跟周言礼上床，出轨就算了，还闹出了一条人命。
弄得他面子没地方搁，绿帽戴头上，想摘都摘不掉。
我扯唇，摸着怀里的小枝。
有时候，我也很想知道，如果有一天，他得知这“野种”，是他的亲生女儿。
陆应淮又会是什么表情呢？
可每每想到这，我却又立即打消念头。
毕竟上辈子的教训那么惨痛，就算是亲生女儿又怎样，在陆应淮眼底，也终究比不上宋晚晚一根手指。
我沉默着，回到卧室。
陆应淮抬眸，扫了我一眼。
他将手里的储存卡，放在床上，淡淡道：“你要的东西，就在这里。”
我抿唇，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
然后，我顺从地跪在床边，语气平到没有丝毫情绪，像是公事公办那样，说：“开始吧。”
陆应淮坐在床边，双腿抵在我面前。
“你跟周言礼，就是这样怀上的？”
我平静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