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找来红线,一圈一圈地缠在上面,把原本不属于我的戒指,也牢牢地锁在我的无名指上。
这一戴,就是六年。
期间我问过他,是什么时候买的婚戒?又是什么时候特别想跟我结婚?
陆应淮却情绪稍显冷漠。
那会儿,他靠在床头,漫不经心地看着我的手。
只随口敷衍道:“很早之前。”
我满心欢喜,心头又酸又涨,以为他很早就准备了婚戒。
以为他订婚以来的冷淡与不耐,只是铺垫惊喜前的故作反差。
而直到今天,我才终于明白。
那“S”并不是苏晴好的苏,而是宋晚晚的宋。
“苏学妹,你还好吗?看你脸色有些不对劲……”
宋晚晚蹙眉,紧张地看着我。
我垂眸,眨了眨眼,平静地将戒指还了回去:“好到不能再好了,宋小姐,我等下还有课,先走了。”
说完后,我没有丝毫停留,直接离开了实验楼。
回到家后,已经是傍晚。
我没有开灯,就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电视上播放的国外电影。
直到八点,门外传来敲门声。
我推开门,并未抬头,便躺回了沙发上。
陆应淮放下保温桶,问道:“怎么不开灯,电视也没有声音,能看得懂吗?”
等灯亮后,我抬头,看着陆应淮抽出卫生纸,擦着桌面的油渍,他穿着深灰色的羊绒衫,气质难得变得柔和。
宋晚晚今天穿的羊绒披风,也是灰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