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唇,自嘲地笑了笑。
他当然不会觉得意外。
从前,每次吵架,我都会离家出走,甚至有几次,还闹过割腕跳楼,试图让陆应淮挽留我。
但陆应淮从来没有。
他很冷静,异常冷静。
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每次用不了几天,我就因为太想他,太煎熬,又灰溜溜地从酒店回家,讨好般给他准备晚餐。
时间久了,我的那些小把戏,对他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
再也惊不起一丁点波澜。
包括这次,我大张旗鼓的搬家闹分手,在陆应淮眼里,不过是又一次耍性子、闹别扭。
他当然不会在意。
男人走进客厅,解开领带,然后拿出电脑办公,沉默地坐在沙发上。
我清晰地闻到了他身上的医院消毒水味,还有……女士香水味。
看来他刚才在陪宋晚晚。
我垂眼,平静道:“听说宋小姐受伤了。”
“嗯,腰伤,老毛病了。”
陆应淮语气很淡,仿佛对宋晚晚跳舞受伤的事情很熟悉。
是了,他们青梅竹马,当然熟悉。
我轻笑了声,又问道:“那你一定很心疼吧?毕竟你们是灵魂伴侣,不用做都能精神高.潮。”
陆应淮手指一顿。
他揉着太阳穴,眉眼透着倦意:“苏晴好,我今天很忙,提案明早就要交上去,现在没时间陪你玩过家家的游戏,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