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明月看着放在台上的毛线,没伸手去动,而是问王虹道:“我能摸一下试试吗?而且我是想给我丈夫织一条毛裤的,太亮眼的颜色男人穿可能不太好。”

    这段时间骆祁川跑上跑下的,而且就算骆母住院期间,林明月都没有太操心。

    只有骆祁川要开会或者拉练的时候,他才会叫自己过去帮忙顶一下班。

    平时都是他自己能解决就不会叫自己。

    再来就是,虽然钱是被骆玉佳偷走的,但是自己在凑钱给王大花她们的时候,他也是毫不犹豫的拿出了多年的存款给自己,所以林明月还是很感激骆祁川的。

    “那你摸摸这边深色的吧,给男人的毛线就随便摸摸都没事。那些亮眼的要给小姑娘的,到时候她们看毛线不是圆滚滚的估计又得有意见了。”王虹把亮色的毛线放了回去,转手拿出了黑灰深蓝的毛线给她。

    林明月上手摸了摸,发现手感确实不错,便挑了两捆毛线回去。

    “姐,你这有没有好一点的绸缎?我还想给我妈做个旗袍。”林明月软和着和王虹问着。

    虽然在柜台上摆了有绸缎,但是林明月瞧着那些颜色花纹都很老式,她想要点新奇的,好给骆母做一件美美的旗袍。

    而自己面前的这个柜姐一看就是手里有活的,所以林明月就抓住王虹继续问着。

    王虹见林明月出手大方,也把自己手里的活放到一旁,站起身来给林明月翻找着。

    “喏,这批,这批也是沪市来的,这颜色可能不太适合你妈,对你这种小媳妇应该好点。”王虹拿出一匹桃红色的绸缎放在了柜台上,见林明月摇头,便放回去重新拿过。

    “那这个怎么样?”王虹拿出一个暗红色的绸缎,低调奢华中不失颜色。

    林明月一眼就相中了这个绸缎,她已经构想好如何去给骆母做旗袍了。

    她直接让王虹把这个绸缎和毛线一起结账。

    接下来的几天,林明月都窝在房间里,悄摸摸的做好了旗袍,然后顺便织好了给骆祁川的裤子。

    另一边,骆母在大院里找了一个打扫卫生的活。

    虽然骆母的身子骨不好,但是她要强了一辈子,不能接受自己跟吃白食一样在家里待着。就算之前在乡下的时候,也在家里帮忙务农的,即使干的不多。

    而且也可以给祁川还有明月攒攒钱。

    这个工作虽然累了点,但是一个月也有五六元钱呢。

    林明月昨日回来的时候,就撞见了骆母在院子里打扫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