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明月醒来,额头就落下一个吻。
“醒了?”
林明月点点头,不好意思地往下缩了缩。
骆祁川将埋在被子里的林明月拉了出来,怕她闷着。
等林明月洗漱完毕后,她又端来水替骆祁川洗漱。
现在骆祁川最严重的就是腰腹处的伤,听医生说还要一周才能拆线。
不过在第三天的时候,林明月就借来了轮椅。
她推着他来到室外,已经好久不曾出过病房的骆祁川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看着眼前的人,还有周围香樟树的落叶,骆祁川心满意足。
林明月手里拿着一本诗集,一字一句地念给骆祁川听。
“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
“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终于骆祁川身上所有的绷带都已经拆掉。
当天骆祁川就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周政委急的都从办公室赶过来了。
“骆营长,真要回去?”
骆祁川点点头,现在前线也没有战事了。
他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留在这里也没有事情干。
“回去了,等你来了京城就来找我。”
一起对敌这么长时间,骆祁川跟周连山已经是革命的友谊。
“一定,慢走。”
两人标准地行了军人礼后,林明月跟骆祁川登上了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