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也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白祠伸手按压在少年两侧,用脑袋顶在少年的额间,就像小时候安抚对方一样,低声安慰对方:“棠棠乖,等会儿就不难受了。”
透着一层水光,白棠也看到了白祠眼中的心疼,白棠从小就听话,忘却现在正在做的事情,他看着对方安抚的眼神,竟是稳住了性子,等感受到身下的后穴开始动作起来,他才哭诉起来:“不要,我不要你呜呜…嗯哈……”
“不要我?那要谁,是不是十一?”白祠听到少年这样的话语,气愤地想起那从少年嘴里那引诱少年的女人。
男人越是气愤,身下的动作也越发快速了起来,他按在少年的肩头,为了防止对方再说出这般自己不喜欢听的话,白祠直接用嘴封上了白棠的嘴巴。
少年的无法呼喊,那原本该发出的呻吟被用另一种方式来发泄,手指划过男人的后背,留下一条条的印记,打眼一看,便知道战场有多么的激烈。
初次承受的小穴可是吃了苦,本身就因为白棠的尺寸而有些撕裂,而主人又不管不顾地一次又一次地朝着少年索取着,直将那本来浅色的后穴给摩擦成深红荡妇般的颜色。
直到少年累到睡过去,白祠这才放过疲倦的少年,然后放好水将少年抱到浴室清理干净,这才将人抱回自己的房间,将人紧紧地搂在怀中,不分开丝毫。
少年向来都是睡到自然醒,一向聪明的少年就算错过上午的课都不会跟不上课程,反而每次都能考出个不错的成绩,白祠也是娇惯着少年,其实要不是因为少年不同意,他甚至都不想让对方去上课,直接找家教就好,那般少年就能一直陪在自己身边了。
自从父母过世,少年便一直自己睡,除了生病时白祠或者百刻陪过几次,其他时间都是白棠自己睡的,如今在白祠的怀中清醒,白棠一时之间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醒了?棠棠?”
直到男人的声音响起,少年这才慌乱地推开白祠,然后拿被子将自己给裹起来,只露着一双眼睛难过地看着白祠。
“为什么要对我做那样的事情。”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其中还带着些哭腔,一看便知少年有多难过了。
白祠丝毫不在意少年抢走自己大半的被子,他伸手连带着被子将白棠搂进怀里,然后回应道:“因为大哥爱棠棠,大哥想做棠棠的新娘,棠棠愿意吗?”
“不要!我们是兄弟,才不能做夫妻!”怎么可以这样呢,他的亲哥哥强行用自己的后穴强奸了自己的肉棒,还这般堂而皇之地说出这样的话。
白棠扭动着身子将人甩开,然后匆忙地下床,腰间的酸痛让白棠双腿一软,但又快速装成正常模样走到门口,他突然回头看着白祠说了句:“我讨厌你!”说完之后,白棠快速离开着。
白祠并没有去追,就这么看着少年离开,嘴里重复了一遍:“讨厌我?”
厚厚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阳光,巴掌大的小海绵夜灯散发着微弱的暖光,这还是白棠八岁时送他的生日礼物,就一直摆在那处,虽然修过几次,但依旧是发挥着他的作用。
那黄色的洞洞方块露着大大的笑容,就像少年那年笑着和自己说:‘希望大哥永远开心快乐!’
而如今,却从对方的嘴里说出‘讨厌他’的话。
白祠将那小夜灯拿到手中细细把玩,眼中虽然有些难受,但更多的是对白棠的势在必得。
少年还太小,不懂得社会的残酷,更不知道若是没了他,他这个白家的小少爷,就什么都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