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沧海,你这般不济,还妄图在南城武馆界立足?不如早早关了这武馆,省得丢人现眼。”
“现在把天星武馆的地契交出来,我狂浪武馆自会将其改头换面,重塑辉煌。你若识趣,到时候还能留你在郡城。”
左沧海闻得此等狂言,怒目圆睁,额上青筋暴起,喝道:
“薛峰,回头告诉薛丘,不可能!我天星武馆传承多年,岂容你等鼠辈觊觎!”
他猛然出拳,拳影重重,似有破釜沉舟之势。
不过,左沧海因伤势委实过重,动作渐趋迟缓,破绽频出。
那年轻男子薛峰见状,只是不屑一笑,攻势愈发猛烈,如狂风暴雨般连绵不绝,招招直逼左沧海要害
左沧海勉力抵挡,却如蚍蜉撼树,被一拳击中胸口,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摔落在地,扬起一片尘土。
“你输了。”
左萱瞬间心急如焚,花容失色,高呼:“爹!”
薛峰听得左萱呼喊,侧目一瞥,见其梨花带雨之姿,顿时心猿意马,戏谑一笑:
“左老头,你若将你那如花似玉的女儿许配给我,我倒是可以在武馆大比的时候让你天星武馆留你一条情面。”
左沧海怒不可遏,强撑着身躯,颤声道:
“薛峰,你莫要痴心妄想,要不是我身负重伤,岂会输给你!”
他又欲提拳再战,却因伤势过重,身形摇摇欲坠。
左萱悲愤交加,对着薛峰怒目而视:
“你这卑鄙小人,无耻之尤,竟敢如此要挟,我天星武馆弟子绝不会向你低头!”
“哦是吗?我看他们都已经低头了啊。”薛峰脸上挂着张狂的笑意,昂首阔步,肆意地环视着众人,高声叫嚷:
“还有谁,你们天星武馆就这点本事吗?我看不需要武馆大比,我一个人就能打穿你们天星武馆!”
天星武馆众弟子面面相觑,皆面露羞愧之色,缓缓低下头去,心中满是无奈与挫败。
馆主都已败北,他们自知实力悬殊,又岂敢轻易上前挑战,只能默默忍受这耻辱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