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卡里还有点钱,找了家普通酒店住下。
跟保姆联系上后,她让保姆在芽芽放学后接过来,发了个地址过去。
保姆去询问陆连衡的意思,电话里陆连衡说:“随她。”
于是,差不多五点的时候,保姆把芽芽带来了酒店。看到这里的环境,保姆担心:“少夫人,要不我们还是回家住吧。”
这家酒店门口没有保安,而且上下没有梯空,进进出出的人很多,感觉不安全。
白棠说:“没关系,这里也挺好的。”
主要,乔都这边的高级酒店,大多都有陆氏参股。
她要是去了,也就意味明着自己跳进陆连衡的监控范围。
既然说要断绝关系,那就半点可能的联系都不要有。
这家酒店虽然不如以前住过的高端,但为了芽芽,白棠选了最好的套房,服务会比其他的到位些,环境清静,也还算可以。
保姆把行李都整理出来,探了一眼在教芽芽功课的白棠,问了声:“少夫人今天可见到陆先生了?”
白棠应得很随意:“嗯,见着了。”
保姆忧心:“这几个月,陆先生过的辛苦,一边管理着公司,还要一边照顾医院的陆夫人。”
一提到沈锡珍,白棠的脸色就暗下来,满是不悦。
保姆见她脸色沉着,控制不住心里那个疑问:“少夫人,那天晚上真的是你……把陆夫人推下水的吗?”
闻言,白棠猛地抬起头,眼神里有几分惊谔还有几分不解。
她是听说沈锡珍住院了,但听到的版本是旧疾复发,就以为是自己跟陆连衡的闹翻才让沈锡珍动怒犯病。
她想起在陆连衡面前说的那些话,以及陆连衡当时的反应。眼下,陆连衡大概已经认为,就是她害了沈锡珍吧。
白棠下意识伸进衣兜摸手机,但下一秒,动作停住。
片刻后,她表情恢复如常,继续看芽芽写字。
芽芽嘴里念着拼音,写的很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