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好像很暖的,宛如能暖到她的心间,又如同很沉重,重得她心口沉甸甸的。
它很像靳烈风给她的感觉。
他总是给她带来复杂的情绪和矛盾,交织难分。
叹了口气,阮小沫在床上打了个滚,然后听到了自己肚子咕咕叫的声音。
在屋顶上绑了那么久,胃也没有出问题,不知道她该说帝宫医生当初给她输的那些点滴营养好呢?还是该谢谢自己有个铁胃?
带着一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起了床,阮小沫进了洗漱间开始洗脸刷牙。
似乎是从昨晚之后,她的心情终于明朗一点了。
因为墨修泽在商场里大哭一场,回来帝宫又在泡沫房间里大哭一场。
两场哭泣,一悲一喜,已经足够抵消掉她连日来的消沉和抑郁。
更不要说昨晚被累得不行,她连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一夜无梦,精力充沛。
阮小沫忽然莫名想通了很多东西似的。
她现在确实不可能离开靳烈风,也确实只能顶着他情—妇的身份。
但这不意味着她就该像电视剧里地苦情戏女主,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整日卧病在床人憔悴,最后还来个香消玉殒什么的……
她终究还是要跑路的。
只是现在显然天时地利人和都没有,她得等。
要不就等到靳烈风终于发现她和其他女人也差不多,没意思,进而主动甩了她……这个目前看,她心知肚明,可能性很低。
要不就养精蓄锐,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说不定什么时候,上天也愿意眷顾她了。
吐掉嘴里的牙膏沫,她咕咚咕咚漱干净水,换了身衣服下楼去饭厅。
养精蓄锐第一步,吃饭!
令她没想到的,是米莲娜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