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秀芬一愣,像是没想到纪瑾言竟然护着林清浅。
她抽回手,看着纪瑾言,一脸痛心,“你对她做了什么,怎么把她刺/激得又病发了?你说,是不是因为这个女人?”
纪瑾言面色紧绷,像是极力隐忍着,“伯母,我说了跟她没关系,一切等张静醒了再说吧。”
林清浅看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受了伤,本来应该休息的,现在却在这儿还要应付张母的胡搅蛮缠。
林清浅赶紧扶着他坐下,然后转身,纪瑾言拉住她,她回头给了他一个笑容,“没事。”
然后抽出手,走到孙秀芬面前,“张夫人,我知道您爱女心切。但是这件事情,您不能只想着自己女儿,出了事情不能把责任都推到别人头上吧。”
她深吸了一口气,指着纪谨言,继续道,“您没看到瑾言他也受了伤吗?他是被您女儿用到刺伤的。他现在要忍受着伤口的疼痛等在这里,就请你看在他这些年对你们张家多有照顾的份上,能先别闹了,让他休息会儿吗?”
孙秀芬被林清浅说得一愣,这才抬眼朝纪瑾言看去,发现他左臂上确实缠着白白一圈纱布,顿时气焰就消了不少。
不管怎么说,儿子去世这几年,纪瑾言对他们老两口确实很照顾,在他们面前做的,抵得上半个儿子了。
相比较孙秀芬,张泰安就开明许多了,关切地询问纪瑾言的伤势,“瑾言啊,你的伤不要紧吧?”
“没事伯父,只是一点小伤。”
林清浅心想,哪里是一点小伤啊,那刀口又深又长。
她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要不是纪瑾言替她挡了那一刀,那刀子就会直直地捅/进她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