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假的，全部都是假的！”
“哦？”纪谨言轻笑，“那林医生……戏演得可真好。”
林清浅思绪混乱，强迫自己面对他，“是啊，都说人生如戏，我们都是戏中人罢了，演一演，不也很正常吗？”
“那……既然林医生说你对着这么多人都是演出来的，怎么……不对着我演一演？”纪谨言深邃的眸子望着她。
幽深漆黑，他的眼睛仿佛黑洞洞的呛口，能够窥探到她的内心深处一样。
林清浅淡笑，“纪先生怎么知道我没演？”
纪谨言眸中一闪，挑眉，“那怎么，还一再拒绝我？”
林清浅歪头，一副满不在乎，调皮玩笑的模样，“拒绝，当然是因为不喜欢啊，难道还能因为别的？因为不喜欢，所以连演都懒得演。”
林清浅说完，那双清亮的眸子紧紧盯着面前的纪谨言，“纪先生，对于这个回答可满意？”
纪谨言不说话，只是身体又往前倾了点，就那么紧紧盯着她。
林清浅冷不防和他如此近距离地四目相对，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往后靠去，却被纪谨言一把拉住。
“你干什么？”林清浅突然有点慌张，但是表面还是努力维持镇定，不想让他看出来一点自己真实的情况。
纪谨言嘴角始终挂着浅淡的笑，“不干什么，就想离近一点看看，林医生的心是否真的如你所说的这般冷硬？”
他目光如炬，紧紧地将她包围，林清浅被他抓着没办法和他拉开距离，这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她觉得快要窒息。
只能下意识地别过眼睛，不与他对视。
可纪谨言偏不如她的意，有力的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强硬地将她的头掰过来，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林清浅什么时候被人这样对待过，她从前以为纪谨言即便冷漠，但还算礼貌从来不会强硬地强迫人。
即便他想达到什么目的，最多也就是耍耍赖罢了，从来没有用过什么强硬手段。可今天，却让她见识了他另一面。
原来他也有这么不耐心，这么强硬的时候。
林清浅试图挣扎，可他的虎口牢牢卡在自己下巴处，她根本就动不了。
忍不住开口斥责，“纪谨言你干什么？怎么？说不过我，就想来硬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