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在郊外要找她寻仇的那些农民工。
上次的事情,韩栎七不是已经处理好了么?怎么又来了?
清晨的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有些稀少。
白依晚朝着几个农民工的位置才走了两步,也不知哪来的一声口哨,那几个男人听见口哨声,拔腿就跑!
白依晚想要叫住他们,却又觉得算了。
等她回家跟父亲母亲提一提这件事就知道这其中的原委了不是?
二叔一早上就抱着小肉球在白家的别苑里转来转去,哄孩子的声音特大,给白依晚的感觉就是——他就恨不得让别人知道他住在这!
白依晚很无语的打开大门走了进去。
二叔见到她大早上的回来了,笑呵呵的问道:“怎么样,昨天晚上跟韩公子相处的怎么样?你们有没有做些什么?”
白依晚本来就一肚子火气!被二叔这么一问,火气更大了。
“二叔你希望我跟他做些什么?是让他在还没有跟我结婚的时候,我就把自己奉献给他,是这样吗?”白依晚的口吻强势,不给人留退路。
“怎么能这样说啊。韩家的公子长得帅,家室好,你怎么都不吃亏的,晚晚。昨天晚上你在韩家过夜,韩家老太太就兴高采烈的给你母亲打了电话,开心的不止是我啊,我们都很开心啊。”
白依晚:“……”
所以,昨夜……又是韩栎七设计的?
她就说啊,她堂堂散打冠军需要别人救?真是撒谎不打草稿。
白依晚懒得跟他掰扯了,嫌弃地问道:“我父亲呢。”
“在书房。”
白依晚越过他,直接奔着书房走去。
书房的门留了一条缝,白依晚投过门缝望去,看见他一大早上就在书房里练书法。
那握着毛笔气吞山河的气势,顺手拈来,一气呵成!
她都舍不得打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