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琴被置之不理,心中更是来火,她斜眼看到边上的溪流,似乎这还不浅。

    不会水的人下去,那必然是要成落汤鸡,还得吓个半死。

    聂琴任由文芜绕过她,看着她从自己身边走过。就在她步出几步时,她缓缓跟在身后,脚步轻得就像一只正要做坏事的猫。

    溪边碎石众多,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再怎么放慢脚步,那声音都会很大。

    文芜细心聆听,眼眸已是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