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什么事啊?”林月不耐烦的打断了她的话,说道,“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我呆在哪里,用得着你来说话吗?”
司如歌笑了笑,仿佛是觉得那女人说出来的就是个笑话。
她看向席漠,那男人看上去也有几分烦躁。
接触到她的眼神,一颗心才总算是平静了下来。
“林月,她是我的妻子。”他微蹙着眉头,眉心深深的褶皱堆积得像是一座座远山。
“可我也是你十多年来的朋友和爱人!”林月不服输的大声说道,“这么多年来的感情,你不可能说忘记就能够忘记得了的!”
席漠抿着唇,就这么平静的盯着她,那女人的争辩就像是一个上蹿下跳的猴子,气得抓耳挠腮的。
林月从他的安静中感觉到了一丝恐惧,那深深的恐惧蔓延到了她的身周,紧紧包裹着她,让她连呼吸都觉得我困难。
“……阿漠?”
她轻唤了一声。
看向那男人的眼里满是渴求和期望,然而席漠的回应只有平静到冰冷的双眼,和毫无留恋的一句话。
“你若是退居到自己该在的位置,我可以不计较以前发生过的那些事情。”
他缓缓说道,“可是你没有,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压司如歌,做的这一件件事情,你怕是都忘记了,可我……还记得一清二楚。”
他的每一句话说出口,林月的脸色就苍白上了一分。
她咬紧了嘴唇,鲜红的唇瓣被咬得惨青,她下口重得要将唇咬出血来。
“……所以呢?”她轻声问道。